告诉你的?呵呵,你在我的工作人员里一定安排了眼线。让我查出来一定扣他工钱。”
“但是似乎已经顺利解决了,不是吗?”
“是啊,当我们进退维谷的时候,一位东京来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为我们一举解决了所有问题。”
“夏洛克·福尔摩斯?”
“是的,我猜他正在这个会场里喝着香槟呢!”
“嗯?在哪里?福尔摩斯先生!我正为家庭关系而苦恼,请出来为我指点指点!”
乐队打出细碎的鼓点,拥挤在会场里的美国人都东张西望,寻找着御手洗。因为大家齐声叫着“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御手洗似乎有些厌烦了。他不情愿地举起手来示意,闪光灯立刻汇聚到他身上。一声干脆响亮的钹声结束了细碎的鼓声。
“找到了,找到了,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叫你到台上来呢!”乐队开始继续演奏,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御手洗无可奈何地登上了舞台。
“请你简单说,还有客户在等着我呢!”御手洗冷冷地说。
“这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你觉得这次事件难度如何?”
“的确是老生常谈。”御手洗说。观众席上爆发出笑声。
“松崎小姐也这样问过我,不错,比特芙拉导演拍摄《阿依达1987》要容易得多。”
“你以前还遇到过更加复杂的案件吗?”
“遇到过很多!”
“我们很想听你讲一讲恶女岬事件的详细经过……”
“这恐怕不行,说来话长,香槟会随着气泡消失的。总之我的朋友会将它写成小说。”
“会在美国出版吗?”
“那就看美国出版社是否感兴趣了。”
“如果这本小说在美国发行,我就将它拍成电影。”特芙拉说。
“那太好了,那样松崎小姐就是能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