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枪身接近对方,被杀的另一方会抵抗。因此,枪口离衣服数寸的距离不叫自然。”
前刑警没有说话。
“当然也不能说绝对不可能,只是会相当困难,然而凶手却迅速又自然的这样做了。接着又把枪口抵在倒地的弗兰哥胸口,这次两枪,连续击发。”
“嗯,没错。”
“于是这次的角度,自然会接近九十度。对凶手而言,最自然的射击姿势所呈现的弹孔,射入角度不会是四十五度,所以这是有点故意作为的结果。换句话说,如果采取四十五度的角度射杀,外套的洞不会有焦痕买衣服的贯穿孔会越往下越小。如果外套有焦痕、贯穿孔越往下越大的话,射入角度应该是九十度。这么看来,这是矛盾的。”
“嗯,这样的想法应该也没错。只是枪杀尸体各种情况都有,不见得都合理。”
“没有让这一切顺理成章的方法吗?也就是说,我认为应该有一种犯案手法,可以把这些疑点都当成是基于某种理由所产生的结果。这个手法,可以透过其他不可思议的事情交叉比对找出来。”
“所谓的其他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什么?”
“太多了。弗兰哥尸体的脖子被切断、塞入螺丝;衬衫被血染红,但是靠近脖子切断面的领子很干净;还有西装衬里没有沾到血迹。”
“不是没沾到。”
“像擦过一样。而且,其中最不可思议的是……”
“是什么?”
“劳洛.李吉尔发现弗兰哥的尸体、摇晃死者上半身造成头部掉到地上,这一连串的事情,居然没有目击者。”
“没有目击者?这是……医生,你说这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是的,拉莫斯先生,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我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这是不可思议的事?”
“拉莫斯先生,这么奇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