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朋友聚会、喝酒时,就不会听勃拉姆斯。”
我点点头。我觉得这是很明确的回答,他把握重点、回答问题的能力都是一流的。
“你能说出希区柯克的‘鸟’以后的所有作品吗?”接下来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可以啊。他后期的作品我全都看过了。是在哥特堡的首轮戏院看的。分别是‘鸟’、‘艳贼’、‘冲破铁幕’、‘黄宝石’、‘狂凶记’。”
“这些就是全部吗?”
“他到美国后拍的片子我都看过了,就是这几部。”他很确定地说。
“马卡特先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问。
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然后说:“不,医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哦,是吗?”我说。
“这里是医学院吧?”艾刚问。
“是研究所。”我回答。
“不是差不多一样吗?医生你是研究什么的?”
“有关人脑。”
“啊,难怪!”艾刚说话变得有点大声,还用力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我缓缓地把身子往后靠上椅背,等他自己提出他的脑子是否需要做胰岛素休克疗法或电击的问题。但是,结果令我瞠目结舌。
因为艾刚这么说:“医生,今天我来找你是有别的请求。”
“喔!”我连忙挺直身子说:“什么事?”
“其实,也许你会觉得很奇怪,是关于我要回去的地方的事情。”他说。
情况被大幅度缩短,我内心很高兴。但是,艾刚的话到这里又打住了。
“不过很难解释。”
接着,他又是一阵沉默。为了不让他再说什么自己的脑子有多不正常,或是又提到什么胰岛素休克疗法,我连忙接回原先的话题。
“你每天都感到很迷惘,好像身在虚幻的梦境里,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