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穷员外,而且穷得经常三餐不继。
燕二少笑了。
他怎能不笑?
他笑是因为李员外的清醒,真正的清醒。
“好,好,你能想开真不愧为我的朋友,哈,哈……如果现在不是早上,如果不是你刚刚醉醒,我真要拉着你再喝几杯呢!”燕二少欣喜的说。
“别,别,我的二少爷,酒这玩意我已怕了,以前从没真正的喝过,现在我是真的领略到醉的滋味,我想我宁愿去洗澡,我也不会再去真正的喝酒了。”
李员外果然想得开了,他的话里居然已有了“幽默”。
能让李员外宁愿去洗澡而不愿去做的事,这一定是件严重而怕人的事。
他会这么说,可见他还真怕了喝醉酒。
“大员外,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我熟悉的李员外,好了,你既然能够想开,那么我们也该谈谈正事……”
“嗨,弄了半天我才知道我是那么不讨你的喜欢呀!居然到现在才要和我谈正事。”李员外翻着眼说:“好吧,反正我是臭名在外了,以前姑娘家争着看我,现在如果我说我是李员外,恐怕人家看还是会看我,只是拿白眼看了……您说吧!我这儿洗耳恭听。”
燕二少看着他那付熊像,不觉笑骂了一声:“活宝!”
水很烫,烫得可真能让人脱掉一层皮。
水池也够大,大得可以在里面游泳。
“华清池”顾名思义是家澡堂。
现在李员外就龇牙裂嘴的泡在这个“大众池”里。
他只露着个脑袋靠在池边,活受罪似的搓着身上一条条和面条一样的泥条。
好在这是早上,来澡堂的人不多,只有三个人各据一角。
要不然当别人发现到他四周的水已变了颜色,恐怕早就合力把李员外给扔了出去。
李员外很不情愿的被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