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脆弱,破坏起来容易,恢复起来却难。孝武皇帝当初开边的覆辙,我们可不能重蹈。”
“那我就放心了。”刘巴点点头。“并凉人视陛下为天,胡虏们也视陛下为他们的单于,动辄以陛下所言为依托,与当地官吏相争。官吏不辨真假,也不敢与他们过于计较。”
“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就算是朕说过的,难道就不能改?要实事求是……”
刘协还没说完,刘巴举起手。“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民智初开,不宜揠苗助长。别说是边郡官吏,就算是朝中公卿,能知善恶是非者又有几人?臣以为,至少十年以内,天子的威严还是不能冒犯的,要让他们有所敬畏,才不敢肆意妄为。”
刘协眉头微皱。“有人肆意妄为?”
刘巴笑笑。“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若是牵涉到个人私利,则更是无所不用其及。臣这次来见陛下,就是要向陛下面呈,恳请陛下留意。”
刘协收起了笑容。
他本以为刘巴是省亲,顺便来见他,没想到刘巴却是专程来汇报情况。
听这语气,似乎还很严重。
西北在经济上比重不大,却对安全至关重要,大意不得。花了那么多心思才稳定下来,可不能再出问题。
刘协正准备说话,孙权快步走来,见刘巴在席,愣了一下,以眼神请示刘协。
刘协会意,对刘巴说道:“你先吃,吃完慢慢说,朕今天有时间。”
刘巴点头答应,不再说话,埋头吃饭。
孙权走到刘协身后,俯身附耳说道:“陛下,臣看到了袁徽。”
“袁徽?”刘协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袁徽是谁,随即眉头微皱。“他一个人?”
“和律学堂祭酒高柔在一起,还有几个汝颍人,点了一大桌子菜,还有酒……”
刘协瞥了孙权一眼,神情严厉。
他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