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下了马车之后,车夫身上还背了很多东西,都是一些李悦竹提前准备好的小物件。
“怪不得你这个小祖宗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这么两三个人竟然也能吵闹起来。”
林兴怀说的有些感慨。
“你和他不也是两个人,之前在车上可是闹得个不可开交。”
林兴怀被堵的无话可说,但仍旧厚着脸皮跟在李悦竹身后。
“那你支持这两个阵营的哪一个阵营?”
“哪个阵营?这我可没想好,就像他们说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林兴怀听了之后有些泄气:“你这不是和没说没什么不同吗?”
“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臭毛病?”李悦竹扭着林兴怀的耳朵,他耳朵有些凉,大概是因为冻得:“大人说话不要随便乱插嘴。”
“嘿,我说你这个小毛孩儿,到底谁是大人?我可是比你高一个脑袋,我单手就能把你拎起来,你跟别惹怒我,不然我的脾气是很大的。”
李悦竹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对着付春秋说。
“你觉得就这两个阵营来说更支持哪一个多一些。”
几个人现在正在半途休息,因为这八仙亭徒步上来别有一番滋味,而为了培养文人们挺高的情操,马车是上不了山的。
所以即便是天王老祖,在上山的时候也得亲力亲为。
付春秋一直很感谢李思远,如果母亲给了他第一次生命的话,那么这个孩子,就是给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付春秋很尊重他,同时对他也很佩服,尤其是越接触越觉得这个孩子就像一本书,而且是一本蹊跷百怪的书。
李思远并不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也不是一个老实规矩的人,更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