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因为天气冷人不多,但大多数秀才们还是怀有希望的。
“我早就听说了,杜府今年要办赏雪大会。”
“这是哪里的来的消息?我怎么没有听说?”
“让你听说那就不是我的本事了,我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了,这才打听了一下杜府招才纳士的规律,这还真让我搞出一点名堂。”
与李悦竹一起爬山的还有几个落魄书生,这些书生衣衫老旧,穿的很多,显然是经常上下山,对这座山也熟悉得很。
李悦竹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只是默默地听着,也不知这些文人雅士怎么定义自己的,既然都已经淡泊名利了,为何还要求官告职?
“嘿,我说白兄弟,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也就那样吧。”
那位姓白的兄弟显然不买账,虽然捷克人正在上山,却也谈到妙趣丛生。
“怎么会不怎么样呢?前两天我不是还给你们家送了一条鱼吗?”
“我呸!那是前年我娘去世,你送来的一条鱼。”这个人显然是急了,竟然也开始数落起来:“你这两年可没少用你那条鱼说事,我也就吃了你几钱的鱼,你至于惦记这么多年吗?”
“嘿,我说白兄弟,话可就不能这样说了。”那个人似乎也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我给你送了一条鱼,我也不指望你送还给我一片大海,只是一些小道消息你就捂得这么严,真是有伤风化。”
几个人没说两句就吵闹了起来。
但很显然是那位姓白的兄弟人少言薄,竟然被败下阵来。
“行行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也不与你们争辩,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告辞了。”
接下来的路程,李悦竹虽然和几个人仍旧同行,但他们气氛似乎沉闷了很多。
林兴怀是一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