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主顿时一惊,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
旁人不知道,她自己却很清楚。她只是对外说太后养着,其实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太后几面。
她只是顶着这样的光环而已。
其实太后于她的情分很淡薄,若是真的闹到她老人家面前,讨不了好的肯定是自己。
自家这个婆母,跟太后可是手帕交。
平宁郡主垂着头:“母亲,这事情我的确是不知道,我只是让苏洛去跪祠堂,并不知道她的膝盖为何会如此!”
她现在只期望容嬷嬷能有点脑子,把那两个蒲团处理掉。
江殊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捂着胸口又开始咳嗽。
他咳得一声比一声大,老太太推开苏洛亲自给他顺气,江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平宁郡主。
她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
江殊微微眯了眯眼睛,敛去里面莫名的情绪后,淡淡开口:“母亲不知,我却是知道为何会如此,江阳,将那两个蒲团抬进来吧!”
江阳一直候在门外,很快就将两个蒲团抬进来,扔在地上时发出一声闷响。
平宁郡主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江殊吩咐:“划开!”
江阳将蒲团划开。
里面不是艾草也不是棉絮,而是一大块硬邦邦且满是尖锐凸起的大石块。
在这样的石块上跪着,莫说是两个时辰,就是一柱香,膝盖都要受不了。
室内灯火通明,老太太看到其中的一块石头上,还有较为新鲜的暗红色斑驳的血迹。
显然这是苏洛不久前留下的。
老夫人不忍的别开眼睛,摆摆手:“把这东西先抬下去!”
室内一片寂静,烛火高燃,发出噼啪的爆裂之声,老太太面容冷肃,看向平宁郡主:“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平宁郡主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