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快捏碎了。
这个该死的容嬷嬷。
公报私仇做的这么明显,找死还要连累自己惹得一身骚。
王府医顶着江殊施加的莫名的压力上前,开始给苏洛清理伤口。
全程苏洛都没有叫痛,只在府医挑开伤口上药的时候,蹙了蹙眉头。
江殊盯着她,眸子的颜色又深沉了几分。
青衣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家小姐原来跪着的时候吃了这般的苦,若是早知道,她一脚踹翻那个容嬷嬷,管你是谁的走狗。
若是从前的苏洛,膝盖伤的这么严重,必定要好好哭闹一回。
但她是在冷宫里住了足足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多少比这个严重又阴险百倍的责罚她都见识过。
她喝下那杯鹤顶红的时候,浑身上下,也就一张脸是好的。
因为那些人毕竟有所顾忌,不敢将她的脸弄花。
所以在如今的她看来,膝盖上的这点伤,完全不算什么。
老夫人却是吃惊不小。
她在内宅多年,如何不知道其中的腌臜,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猫腻。
她的脸乌沉沉的,随时就要爆发。
平宁郡主觉得不太妙,瞧瞧吩咐人去将容嬷嬷绑了来。
府医处理好伤口后,老夫人便让婢女小厮都退下,只剩下一屋子的主子。
待房门关好后,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朝着平宁郡主怒声道:“还不给我跪下!”
平宁郡主一愕,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气成这样,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般伏低做小,一时间还接受不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怎么,我这个婆母,如今是治不了你,我的话,你是不想听了是不是,你是太后跟前养大的,对我便可以如此怠慢,你是不是让我进宫,去找太后要个说法?”
这话一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