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露可以种吗?这可是西方努力了几十年也没做到的事。
前两年好像听说,华国南云省研究出了这方面的技术,可到现在还没见到白松露大量上市,显然并不成熟。
谢希乔却没有丝毫的怀疑,笑着解释道:“汉扬在种植上面可是很厉害的,外面那个农场出产的蔬菜和水果,比市场上高出十五倍还供不应求,种出白松露也不稀奇。”
“对于小张这种高人隐士来说,种出白松露算什么,少见多怪。”
见识到张汉扬的书法和兰花培育手段后,舒敬庭对张汉扬可谓是推崇备至,已经出现了化身铁粉的初期症状。
“酒来了。”
张汉扬抱着两坛酒来到木亭坐下,先将第一个食盒的四道冷菜端出来,揭开扣着白松露的瓷碗笑着说:
“国内的人很少吃白松露,倒是西方国家很推崇这个,今天我弄了几个给大家尝尝鲜,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吃惯,来,尝尝我的中式做法白松露。”
瓷碗一去,一股很难形容,却又令人印象深刻,回味一下又觉得捉摸不定的味道散发出来,让在座的人都忍不住连连吸气。
看到张汉扬用筷子夹起一张鸡蛋薄饼,抹上甜面酱,裹了两片白松露卷成卷,其他人也有样学样。
轻轻咬了一口,所有人的眼神都迷离起来,就连吃过不少次白松露的约翰也一样。
有了鸡蛋饼和甜面酱的衬托,白松露那飘渺不定的味道更清晰了起来,层次感十足,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进去。
“好吃……!”
相比其他人,吃惯了张汉扬饭菜的谢茗烟三人很快就清醒过来,趁着其他人还陶醉其中,利落了又为自己卷了一个。
张汉扬拍开猴儿酒的泥封,撕掉坛口上的牛皮纸倒了一壶酒,并为每个人斟满酒杯道:
“白松露配果酒味道更好,大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