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却都朝着女子抱的孩子看去,从孩子的身量来看,怕是五岁不足,四岁有余。
之后,所有的眼睛都盯上了顺天府的大门,门口问话的人在听了楚潇说完之后,早已经转头朝里奔去。
不多时,两扇大门齐齐打开,一队衙役列队而出,有人高声说道:“传楚潇并随行等人入衙问话。”
楚潇听了,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一脸惶恐的女子,微微摇头,示意她切勿现形。脚步朝着她而去,走到近前,恭敬地拱手道:“贵人请。”
女子也似深吸了口气,抱着孩子,昂起头,缓步朝着顺天府大门走去。
楚潇则亦步亦趋,紧随其后,步伐坚定,声声入耳,为前方的女子打着气。
走这一步,实为无奈之举。本来四个人好好的,突有一日,另外一对陡然不见,一同消失的还有他们这些年积攒的银两。都怪自己大意,他借着自己的生日,不停地劝酒,自己也因心中积郁难消,想着借酒消愁。当时明明看着他醉倒在自己面前,可是睁眼之后,却是另外一副光景。而女人和孩子也被他们早早下了蒙汗药,直到自己叫醒她们才发觉大事不妙。
走头无路之下,在北郡徘徊许久,终是没有胆量去寻忠源,自己要如何解释另外三个人的失踪?
孩子又长大了些,自己左看右看,发觉根本不似自己,反而似他母亲更多些。心下一横,决定挺而走险,太子这些年音讯全无,多半是受不了身上的隐伤,寻了短见。自己的孩子到了京城,对谁都不会有威胁,富贵却是免不了的,自己作为忠仆一生守候在他身旁,也说得过去。
只要自己站稳了脚跟,另外三个人还不得逃得远远的,因为只要他们敢露一丝行踪,便是他们亡命之时。
进了大堂,女人如他们事先商量好的那般,抱着孩子侧身躲在楚潇的身后,楚潇则拱手说道:“下官楚潇,见过府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