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与人。又自认对宁王宽宏,对太子慈爱,他们两人却是如此回报予他,岂能不伤心后怕。”
若舒问道:“突然成了亲家,亚父打算如何作为?”
秦道川说道:“如今之计,唯一个字——等。”
若舒说道:“你将长公主的信给她,应该可以缓缓她的心。”
秦道川却摇了摇头,“时机不对,以她的脾性,藏不住这种事。”
若舒失笑,“那你今日为何没忍住?”
秦道川摸着她禁步上的丝绦,“她跟你同年,却比你苍老许多,我不忍她再揪心。”
若舒听了,“也是,如今,她也算是能心安了。”
秦道川说道:“希望不要再生波澜,就这样平顺地过下去。”
若舒却笑道:“世事无常,往往事与愿违。我劝你还是打醒着精神好些。”
秦道川摇了摇头,“不提这事,还是先操心忠源的婚事吧。”
若舒说道:“他自己都没选定,且等等吧。”
中秋过后,一日比一日天冷,秋风寒凉,街面上行走的人纷纷缩起了脖子,步伐迅速。楚潇抱着孩子,后面跟着一个女子,赶在城门快关时,跨进了京城的门槛。
两个人皆十分狼狈,身上的孩子却裹得严严实实,来到顺天府大门外,楚潇犹豫了许久,终于将手中的孩子递给身旁的女子,几步跨到登闻鼓前,拿起鼓锤,用力地敲打起来。
几声鼓响之后,不但旁边渐渐围拢了人,就连紧闭的顺天府大门也“吱呀”一声,开了半扇。
“何人在此击鼓?!”有声音高声呵斥道。
楚潇听了,放下鼓锤,走到大门前,双膝下跪,回头看了眼孩子和一旁围观的人群,说道:“微臣楚潇送太子赵梓晨之子赵恒昌回京。”声调极高,说得极慢,生怕旁边的人听得不真切。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