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源却说道:“其实太子也是被身边人所误。”
若舒说道:“你我身边都有许多人。”
忠源看着母亲,沉默半晌,感叹道:“母亲如此犀利,怪不得父亲会服软。”
若舒说道:“当机立断并非都是长处,优柔寡断却一定是弱点,你若胸有宏图,就必须要克服这点。”
忠源轻声问道:“母亲,你晚间攻山后,接下来会不会就是烧山?”
若舒说道:“我们动静太大,痕迹自然越少越好。”
忠源长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前,“现在都没有回应,想必不是我所想的那拨人,不过是西郡的残兵罢了。”
若舒见他至今仍在自我安慰,感怀之余又觉得有些欣慰,毕竟一个心地柔软的人要比心硬似铁的人更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