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罢了,母亲也能这样镇定自若,倒使孩儿始料未及。”忠源的声音传来。
若舒转头看了他一眼,“我像你这般大时,也是焦燥不安的,经历得多了,自然就坦然了。”
忠源说道:“有些话实在不适合在此时说,不然,孩儿有好些疑问,想请母亲释疑。”
若舒回道:“凡事要弄得那么明白做什么?清楚自己所为就行了。”
忠源说道:“还是三兄最像母亲,从未见他有失态的时候。”
若舒说道:“与你在一起,他要失态做什么?”
忠源笑道:“也是,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个没长成的半大小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失去,“不然,他也不会直接将我绑回了昆城。”
若舒却说道:“是我求他的。”
忠源失语地看了若舒好半天,才说道:“我问他,他却从不说。”
若舒说道:“他如何能出卖自己的母亲。”
忠源问道:“母亲又是如何知道太子必败?”
若舒说道:“我的原话是,若太子兵败,救出忠源。”
忠源又沉默了好一会,才摇头说道:“若母亲认定太子会胜,又岂会提前去求三兄。昆城到京城,就算快马,也得半个月。”
若舒看着他说道:“他从青州那里得知我归了府,便来了京城。宁王一直派兵守着国公府,其间我们设法通了信。”
忠源说道:“那时,想必太子已经围城。”
若舒不能说与青州通信的暗道,只得说道:“青州来送第一笔黄金时,我送了信给他。”
忠源却接道:“那是围城之前。”
若舒笑了笑,“是,宁王一现面,我便知道太子必败。”
忠源问道:“若是从面像上看,太子与宁王更仁善。”
若舒接道:“所以说不能相信面像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