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有些无奈,连诈死之事都做得出来,真是惊世骇俗,枉他当初那样的伤心难过,还大张旗鼓地送葬去了津城,如今,也不知父亲会如何面对这一切。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晓母亲之事?”忠源问道。
娴珂摇头,“我不知道,三兄嘛,就不知道了,不过,还好是一场虚惊。”娴珂没所谓地说道。
“三兄一定早就知晓,不然怎么会突然出现,将我抓来这里。”忠源说道。
“他知晓也不奇怪啊,母亲瞒谁也不会瞒他。”娴珂说道。
“也是,母亲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