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也说道:“北地虽然寒冷,忠淇若是回军屯,倒也不会冷清。”
慧容插话道:“说起北地,前次四弟送来的山药,昨日竟忘了做了,不如今日让厨房做些,听说此物温补,不但公公和世子吃了对伤有益,大家吃了都有好处。”
“也做个拔丝吧,再放些芝麻,好久没这样吃了。”若舒接道。
忠湛在听到若舒提起南关时,眼神不由自主地闪了一下,那里仿似成了世外桃源一般,无论谁逢了难都奔去那,而这一切不应是自己的担当么,都怪这腿伤,不然哪会如此的无能为力。
此时的昆城,娴珂每天换着花样淘来不同的玩意儿讨忠源的欢心,忠源无语地躺在凉席上,闭目不理她。
娴珂脱了鞋,上了凉棚,摆摊似的,“六哥,你看,这块鳄鱼皮,花色多好看,我要师傅帮你做个刀鞘好不好,日后拿出来,肯定威风。”
忠源眼都没睁,“这样的好物只镶在刀鞘上,真是暴殄天物,三兄也太惯着你了,连些民间疾苦都不晓得。”
“你又不用鞭,只用刀,除了刀鞘上能玩些花样,还能用在哪里?”娴珂为难地说道。
“太子已无回天之力,你为何还不回京?”忠源问道。
“为了你啊,我不陪着你,三兄又事多,你岂不会闷坏?”娴珂摸着一块蟒蛇皮,一边用手丈量着尺寸,一边回答着。
忠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见她一个小姑娘,对这种东西毫无惧色,无奈地说道:“你以后在人前要收敛些,不然日后哪个敢娶你。”
娴珂掰着手指头,一边数一边说道:“六哥没娶,七哥没娶,轮到我还早着呢。”
忠源说道:“我们是男儿,晚些便晚些,你是女子,能早不能迟。”
“谁说的,母亲早就说了,日后我想嫁便嫁,她绝不逼我。”娴珂自信地说道。
提起母亲,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