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背后有狠人罢了。”
秦道川接道:“所以我说不能轻视。”
若舒没说话,似走了神。却在心里回答道:自然不能轻视,一直都没有轻视,不然早下手了。
秦道川看着她变幻不停的眼神,暗自担忧,看来她不打算善罢甘休,可是没了杜若远,她能成事吗?
宁王上位之后,能饶过皇上,却不一定会饶过杜若远,这个皇上最得力的禁军首领。没了他,被驾空的皇上就像没了牙齿的老兽,留个太上皇,方显宁王的仁善和孝心。
太子一直在城外孤军奋战,说明皇上并未脱困。而其选择攻打京城而不是援救皇上,只能说明那边的防守更严。
前次从宁王手中接若舒,虽然不过聊聊数语,却让他不敢轻视,尤其是他的笃定,笃定自己胜算在握,这些时日的局势也说明他确有自信的本钱。
若舒现在还不知道杜若远的危局,虽然人在这里,却满心的复仇之意,可是局势使然,自己不能让她一意孤行,惹祸上身。
主意打定,就开口说道:“夫人,可想好了,是入庖厨,还是洗衣裳?”
若舒先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除了握笔,几乎什么事都没做过的手。
一直静坐看书的忠湛,也被吸引了,转头看向她。
忠漓更是抿着嘴,忍住笑意。
若舒倒是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记得走时,以往的衣衫都没带,我不介意穿旧的,莫换得那么勤,莫说一年,半年应该是够了的。至于下厨,我敢做,你敢吃么?”
秦道川却接着说道:“夫人忘了,为夫可是习惯每日沐浴更衣的。”
若舒脱口而出,“你是要我侍候你洗浴吗?”话一出口,秦道川极其不自然地转过身去,顿了一下,才说道:“夫人慎言。”
“那你还提。”若舒丝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