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大的是一个穿着简朴的妇人,瘦瘦弱弱的;小的一个是七八岁大的男孩,黑黑瘦瘦,一双眼睛倒是颇为明亮;另一个小男孩才两三岁大,穿着简朴甚至是有些破旧的衣服,坐在椅子上,两只小脚距离地面足有一尺多高。
他们坐在桌边,桌上摆着饭菜,都没有动,显然是在等张二哥回家吃饭。
张二哥进了家门,连忙换上一副笑脸,一边招呼白信,一边责备妻子,不该饿着孩子。
见到白信进来,张二哥的家人都十分拘谨。不过白信两辈子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对农村生活非常熟悉,三言两语就拉近了距离。
他取出随身带着的干粮,和张家人一起吃了饭,晚上,张二哥打算让孩子和他们夫妻挤在一起,给白信腾出一间房。
不过白信拒绝了,说他很喜欢孩子,和孩子住在一起正好。
夜越发深沉。
两个孩子早早的睡去。
白信抱剑,闭目养精蓄锐。
他之所以插手这件事,是因为他无法坐视孩子被害。
据村民说,这一个月里,被老头咒骂过的人,家里的子女无一幸免,无伦看管多么严格,甚至是随时随地看着孩子,天一黑,孩子必丢!
刚开始村民们还以为是人贩子拐了孩子,大家自发行动,发动十几里的父老乡亲找寻,却找不到半点踪迹。
后来,孩子们接连出事,人们这才意识到庙祝说的可能是真的。
大人们连忙带了财物去求庙祝,庙祝却说已经迟了,神君使者已经降下惩罚,现在再如何做也没办法洗清罪孽了。
随着一个又一个家庭的孩子丢失,张二哥心急如焚,又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害了两个孩子,恨不能打死那日的自己。
只是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轻易表露情绪,这才在没人的时候到外面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