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
“济济多士,文王以宁。”
“李卿年纪轻轻,却屡立战功,解台城之围,复寿阳、钟离要地,又连破侯逆叛军,最后水淹敌营,活捉侯逆....”
“朕便从‘维周之桢’中,取‘维桢’二字,赐予李卿。”
李笠听不懂这“维桢”什么意思,更不懂“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是什么意思,但不可能当场问,赶紧叩谢:
“谢陛下赐字!”
从今日起,他就是“在下鄱阳李笠,字维桢”了。
眼见皇帝差不多要‘宣布结果’,李笠说:“末将此次出征,一路所见所闻,触目惊心。”
“嗯?李卿见了什么?”
“侯逆祸乱淮南、江南,各地民生凋敝,百姓流离失所,想来朝廷事后恢复民生,开支必然大增,但税收却会大减。”
这话确实没错,不过此事和李笠无关,萧纲没有打断,默默听着。
“收入变少,却很难加税,因为百姓承受不了;支出增加,却不能节省,因为不止要恢复民生,还得调集钱粮,让官军收复司州,外御强敌,内剿逆贼。”
“收少,支多,恐怕,恐怕过得数年,国库便会消耗一空,届时,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萧纲喃喃着,这个比喻他第一次听说,觉得很形象。
确实,国库吃紧,又不好加税过多,否则就是饮鸩止渴。
但是开支又是无法避免的,所以他一直为此头疼,想要开源节流,却举步维艰。
“陛下,末将是鄱阳人,鄱阳是个好地方,物产丰饶。”
李笠缓缓说着,从怀中抽出一份文书,双手捧过头:“鄱阳新平有白瓷,乐安有铜,末将仔细琢磨之后,觉得或许有办法,为陛下开财源。”
“末将已拟好方略,请御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