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裁剪完成后才发现短了尺寸的说法,都是鬼话,是出了纰漏后临时想出来的借口,好遮掩推托她们的失察的责任,再就是她们很清楚布料是谁拿的,她们不说出来是避免得罪人。
曲瓶儿说完,与秋喜四目相对片刻,秋喜就乖觉地转个方向,黏到宋玥跟前去撒娇求支援了。
宋玥被两个人一阵磋磨一阵恳求,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将青玉唤过来暂时借给两个小丫头使,结果就是,下午出的事儿,晚饭后宋玥就先得了消息,事情还真是针线上出的。
江府主子们用的东西,比较精细的活计都送到绣坊那边,家里的针线做得就是些帐幔、帘帷之类的大活儿,基本不用刺绣,只要针脚过得去,会缝衣服就能做的。
因为年底针线活儿多,针线上人手不够,就临时雇了五名外头的针线婆子来帮忙,说起来,也是用过最少两年的,也算是老人儿了。
谁成想,其中一个婆子的大儿子不成器,跟着小混混走街串巷斗鸡遛狗,最近又染了赌瘾,输了银子没处寻摸,前天借口进来寻他老娘,见到许多布料起了贼心,大冬天穿的棉袄子厚实,竟然出入两趟,带走了不少布料出去。
整匹的布料不好夹带,已经裁剪的成块布料夹带出去却容易许多,只是,裁剪过的布料尺寸零碎了,拿出去售卖也卖不上大价钱,青玉打发了两个小厮顺着当铺、旧衣铺子找过去,很快就找到了江家丢失的布料,顺藤摸瓜,自然而然就追到了那个针线婆子身上。
第二天,宋玥没有再去陪着,只让柳氏带着青杏青玉两个大丫头过去压阵。
不多时,坐在荣煕堂里的宋玥和周老太太同时听到了消息:针线上的管事婆子、当日当值的门房都挨了罚,各罚三个月的月钱。偷窃的人被送到衙门,判下来是给江家矿上做工抵债。
倒是那个雇佣来的针线婆子,考量到那妇人确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