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看着两个小姑娘如何处理。
秋喜和曲瓶儿两个听了这番回报也有些意外,下意识地看向宋玥,见宋玥并无开口的意思,这才对视一眼,然后,秋喜就大喇喇地凑过去,小声给曲瓶儿商量。
“我记得仓库里还有同一批进的布料,让人取两匹来,当场量一量就都清楚了。”秋喜说道。
曲瓶儿却沉吟着摇了摇头,低头翻开桌子上的账簿,翻到这一批货的账页,指点着给秋喜看:“恁看这账目上记得清楚,采买、进府、入库,每一步都有人检验核对,不管是质量、数量,还是布匹的尺寸,我觉得经过这么多人之手过来的,不应该再有差错。”
这是不赞成秋喜让人拿布匹来量的意见了。
秋喜就看着她,低声道:“恁有办法了,说说看。”
曲瓶儿压了压声音,道:“布匹的尺寸自然要复核的,另外,清点裁剪的布料……”
秋喜认真倾听着,曲瓶儿却顿住,引得秋喜诧异地看过来:“就这些?”
曲瓶儿往四周看了一眼,特别是堂上回话的针线婆子,秋喜也跟着她的目光扫了一周,恍然着将人都打发了下去,又来催促:“还有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这时候,连旁边闲闲坐着的宋玥也不由自主地被提起了兴致,屏息竖起耳朵,等着听曲瓶儿的计划筹谋了。
曲瓶儿笑了笑,拉着秋喜的手在宋玥对面坐下,不疾不徐道:“咱们府上的银物交接向来都是两人清点核对,可以说很严谨了,布料短尺少寸这么多,被瞒过的可能不大。退一万步讲,即便采买、收货、入库的人都疏忽了,针线上人领料子的时候也是核对过的,她们那些人日日与料子布匹打交道,眼睛最毒了,布匹上手,品质、尺寸就能估个大差不差,短一寸一尺或许还难察觉,短了这许多,每匹得短三四尺了,那份量上差得不少了,针线上那些人没道理一个人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