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士卒齐齐一声沉喝,声传遍八方,同时,另外一侧,北楼像是遥遥呼应一般,传来了同样的一声沉喝。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而在山头之上,久久不愿离去的六旬老者与八岁孩童,还有一些老弱妇幼,此时一个个默默的看着镇北关。
镇北雄关,随着西族全军而攻,就像是经历着风浪的巨船。
西族士卒为浪,猛然冲锋,意图掀翻巨船。
镇北关上,一道道人影傲然而立,因为处于山头的关系,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坐在一个高台上的白袍,就像是旗帜一般。
“爷爷,镇北关能守住吗?”八岁孩童带着仇恨的开口,语气中带着期待,仿佛想得到一个答案。
可是六旬柱拐老人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也不知道。
镇北关,可以说自成立以为,面对着最大一次劫难。
以前只是北乌携兵而攻,而现在,北乌与西族一南一北,合而攻之。
他也不知道,镇北雄关,能不能守住。
或许可以,或许....
六旬老人默默的看着端坐而立的白袍将军,面对着西族巨大的喊杀声,纹丝不动,只是淡淡的看着。
或许...白袍魂葬镇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