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的动员。
因为白袍就坐在那里。
“死战...”
许许多多的士卒看着何安,低头默默的看了一眼铭牌。
因为那个人,他们将拥有姓名,他们的功绩,可以交由后世述说。
死有何惧。
镇北,死战。
所有人都明白,真正的死战就要来了。
所有士卒紧了紧手中的铭牌,这是他们的身份。
可以让他们死后,忠骨归故里,身灰入忠碑。
此时的镇北关将士心中,命不重要。
因为这铭牌才是他们的命。
无声的沉默,何安默默的注视着夕阳西下,夜色渐暗。
残阳落下,镇北关内天色黯淡,这就像是一个信号。
杨毅默默的看着镇北雄关上,那一道视台上,稳坐而立的白袍,他的眼神流露出敬佩。
“不管如果,胜,必是西族。”杨毅目光流露出杀机,不管是不是敬佩,那白袍必须要死。
要不然,这镇北雄关,攻不破。
杨毅一抬手,猛然向下一挥。
“杀....”
一阵沉喝,暴烈的杀气扑面而起,西族先锋,随之而动。
城楼之上的士卒,瞬间坐墙处起身,手握战戟,刀,枪,一个个神色默然的看着西族若隐若现的夜色下,起兵而攻。
在镇北关上的士卒,无论是何安带兵而上的新兵,还是行尸走肉,此时早就换上了镇北甲胄的边民,一个个神情默然。
何安没有开口,依然坐在城楼的椅子上,默视着前方,只是一抬手。
夏天蓉面色肃然,盘坐在侧,琴立于膝,双指如飞,立刻铮铮之声四起,音中带杀,士卒提兵而起。
“镇北,死战。”
“镇北,死战。”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