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人一样戴大盖帽子哩。”
段瑞民跑过来凑热闹。
张克勤嘲讽而实在的口吻说:
“那是要去修铁路,不是叫你去当局长,也不是请你去开火车,混钱也要看干啥,是凭力气也是凭本事的。”
“那可不,张老板的建筑工程队你都混不进去,还哪有混到铁路上开火车的本事哩,能开个手扶拖拉机都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哩。”
张克勤的话让洋芋牡丹有了想法,她笑着不冷不热地替段瑞民回了一句。
张克勤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
“洋芋牡丹,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没叫瑞民参加工程队是有苦衷的,因为是第一次包工,还是乡政府的活,乡长监管得很严,你说瑞民去能干啥,只能添乱,我寻思着公社的活做完了,不管去哪里包工我都会带着他,信不信由你,我是当过兵的人,说话没含糊过。”
“段瑞民和泥搬砖头还不行吗?”
洋芋牡丹底气不足地回道。
“洋芋牡丹你就不要为难克勤了,说实在的建筑工地上和泥也要懂行哩,搬砖头也不好搬,看瑞民那个劲儿你放心?”
陈队长给张克勤解围说。
段大脑袋和邵富祥坐在不远处的麦柬子上闲聊抽烟,陈队长喊他们两个一搭去喝茶,话音未落就听到董凤仙在地埂下面失声尖叫,张克勤飞身蹿过麦田跳下地埂一看,董凤仙正在抱着黄豆换狠劲掐她的人中穴哩,几个男人跑过来七脚八手地把黄豆换弄到地埂上面的麦田里,她慢慢苏醒过来用十分虚弱的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