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唦,这可是一口袋豌豆喂出来的呀,可惜死了。”
“兄弟,你不要气,弄成没弄成粮食我不抵赖,说好,四十天后再麻烦你给再配一下。”
阮世武被气笑了,拍着屁股上的土站起来说:
“我不要豆子钱。你养的草驴可亏了我的马了。”
阮世武心疼地用手抚摸着马背上汗津津的鬃毛。
罗正林尴尬地苦笑着还嘴说:
“我的驴亏了,有本事找你婆娘去,看能不能下个骡子出来。”
“走,屋里喝茶走,先给骚马和草驴弄上些好料吃着缓着再说。”
罗正林和阮世武两人跟着韦金山到阮家去喝茶歇去了。
阮荀和洋芋情深意切地瞅着,阮荀笑着说:
“可惜了,没配成。”
洋芋在他胸前亲昵地砸了一拳头,跑走了。
阮荀亢奋地喊着说:
“我想吃洋芋。”
“等着唦。”
洋芋回头娇嗔地回了一句,看到场窑里有人,便快步顺着场沿回家做饭去了。
女子大了,事情多了,何况是韦金山家的女子。韦金山家的女子的确和人家的女子不一样,不仅人长得不一样,韦家索要的彩礼都比人家的贵两倍多哩。韦金山夸口说谁娶他家的女子就得有两驮的彩礼:一驮是钱,一驮是粮。韦家的两个女娃子长得一模一样好看,梅花似的面容,雪一样的肌肤,两个世上稀欠的仙女儿叫方圆百十里的后生们都抓心挠肺地睡不着觉。
韦金山自打有了儿子那天起就放出话说:
“两个女子谁家的后生来说亲都成,但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就是男方家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女娃换给我的后人当媳妇。”
本来这条件在猪脑沟不算什么苛刻,只是随着洋芋和洋洋姐妹俩的逐渐成人,和十里八村的男人们对姊妹俩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