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葫芦。
“哎哎哎!在考虑什么啊?”may不满意地叫起来,手舞足蹈。她真的有点醉了。
“女人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她又拍了下桌子,“炎炎,这个男人不差!还算有点腔调,能凑和啦——还想什么?你不要,我可要了啊!”说完她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直趴到桌子上去。
叮当温柔地站起来,扶起她。
“好了好了!她真是喝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散吧!”
“好。”晓峰第一个站起来,“我和michale有车,可以送你们。”
michale不说话,却只是从鼻缝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出来。依旧寒气森森,逼得人直想打冷战。
4
先送叮当回到家,然后再送may。may在车上睡得晕晕乎乎的。
到下车的时候,她却又仿佛回复了些神志。突然大笑起来,用力拥抱了我。
她在我耳边大声地说:“放心吧,亲爱的!我们可能会打仗,但我们绝对不会爱上同一个男人!”
我是最后一个被送到家的人。车子里又在播放《love will keep us alive》。悠扬的曲调。夏日的山头。还有曳曳的风。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莫名奇妙地酸楚和疼痛起来。
“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喜欢这首歌。”我强迫自己微笑。
晓峰笑:“有些事是不容易改变的。”
“就像你对洁吗?”
晓峰瞟了我一眼,没再接口。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2点35分。夜色如水般流淌。月光洁白。我想象它挂在天空中的样子。像我的心。一个阳面,一个阴面。
“如果may真的喜欢你,你会接受吗?”我突然这样问他。
他诧异了一下,似乎是不明白我的这个问题意义何在——的确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