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需要这……”
“是不是田水祥叫你来和我干这事的?”祝永达说得很讥讽。
“你想到哪搭去了?不是不是。”
“卑鄙!太卑鄙了!”祝永达最鄙视的是那些用肉身子换取利益的女人。这种女人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你不借房子就算了,为啥要把这事和借房子扯到一块儿去?人家是想你,才……”赵烈梅哭了。
“不是为了房子来勾引我?”
“你权当我没说还不行吗?”
“你是可怜我,才给我解裤带?”祝永达很刻薄地笑了。
赵烈梅一看,祝永达依然不相信她,她从灶房里取来了一把切面刀,举起刀说:“你不信,我就给你剁一根手指头。”
祝永达一看,急了,他急忙去夺刀。争争夺夺地总算把刀夺下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赵烈梅拉住祝永达的手腕,将他拉起来,向房子门外边推。赵烈梅变得十分愤怒,祝永达怎么一点儿不理解她?用一双大脚在她心上踩?她要用血向祝永达表示她并不是烂脏女人谁都可以上手。她叫他睡她,是因为她爱他,而不是为了几间房子。她不是那种贱货。她觉得,她在祝永达面前太低三下四了太没骨气了太委屈了太卑贱了。
“赵烈梅!”祝永达抓住了赵烈梅的手,叫了一声,他将赵烈梅强按在炕边:“你听我说,好不好?”赵烈梅像孩子似的抹了一把眼泪。“我和我爹商量好了,这三间半厦房不是借给你们,我们不要了,白给你们。水祥回来你给他说,叫他到我爹那儿去,我爹已写好了一张字据,叫他在上面签个名,我爹是想叫大队里的干部知道一下有这回事,免得以后有麻烦。”
“你爹真好。你真好。”赵烈梅含着眼泪说。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是为我自己。”
“明明是为了我们,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