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融,无法打捞。为此,朝廷还拨下白银二十万两,以让漕运衙门领漕户清理暗礁。而两年之前,南凤渠两次发生覆船一事,又派其入凤来查察此事,其回禀曰,查察之下,是为南凤渠沿岸之漕户密谋之下,致官船倾覆,夺取官盐贩之,谋取暴利,因此斩杀了千余名漕户,又将两千余名漕户押入牢狱之中……”
闻言,楚秋眸中杀机四溢,冷声道,“丁壶……一年之前即已告老还乡的丁壶……若朕未记错的话,丁壶乃江南人士吧……”
“禀陛下,丁壶是为江南道衡郡人士。”
有官员躬身道。
“传旨,将丁壶押解入京。”
“诺。”
“狄怀英,封你为山南东道,江南道黜置使,率血卫千人,即刻入凤来郡,查察南凤渠一事……”
“老臣遵旨。”
说罢,楚秋一甩袖袍,迈步,走出太极殿。
至后殿,楚秋将一布帛交于肖一,道,“将此密信交于狄怀英。”
“诺。”
肖一接过布帛,躬身道。
楚秋又道,“吕先生可有消息?”
“禀陛下,吕先生道其已至江南。”
“好,去吧。”
楚秋转身,坐于龙椅之上,眉头一皱,眸子深邃,似有所思,却无人知晓其在思虑何事。
百官出太极殿,三五成群,窃窃私语。
“多日未见太子殿下,本以为是因其伤势未愈,未曾想到竟是去了凤来郡……又侦破大案……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真为仙人下凡,又或是灾星临尘,不然,怎会走到何处,何处即有大案发生……”
“上百万石官盐,陛下震怒,朝野震动,慎言……太子殿下已出长安本官倒是早已知晓,本以为会去江南,不过却未料到竟是去了凤来……”
楚天眸子一瞥百官,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