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伏诛……”
说罢,冷眼一瞥一众官员。
众官员身体不禁一颤,本就低下的头颅又更低三分。
而李翰则心头一喜,狄怀英之名天下又有谁人不知,狄怀英亲至,则恶人可伏诛矣。
楚天饶有深意的望了李翰几息,道,“冯正炘已亡,县令之位空缺,自今日起,即由你暂代县令之职,直至下一任县令至此。”
“微臣……微臣领命。”
楚天又道,“之前你所言之官员,如今在厢县者,尽皆抓入大牢之中,以待狄大人到底审理。”
不仅是众官员双瞳一缩,饶是李翰亦满面惊骇,虽状告诸多官员,然终究未曾审理,诸多官员根基皆在厢县,已根深蒂固,若如此即将数十名官员押入牢狱之中,定会掀起不小的风波。
“殿下,这……”
李翰似是想向楚天道明其中厉害关系。
“太子殿下,微臣冤枉,这李翰实是胡言乱语,殿下不可轻音信啊……”
“殿下,老臣为官数十载,为大楚竭心尽力,为百姓殚精竭虑,殿下不可听信谗言啊……”
……
闻众官员之声,楚天却面色平淡,不起一丝波澜,只对着李翰轻声道,“若有欲不从者,若有闹事者,以谋逆之罪论处。”
一语出,众人惊,谋逆之罪,当诛九族,众人不敢再言,心却已沉至冰点。
众人心知,纵楚天身为太子,若无实据,将数十名官员押入牢狱之中,亦不和楚律。然楚天如今之举,却已表明一些东西……
见楚天如此决绝,李翰亦一喜,道,“微臣遵旨。”
不多时,兵卒入内,将一众官员押下,送至大牢。
屋中已只余楚天与李翰二人。
“殿下,夜已深,是否要下官为殿下安置住所?”
李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