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楚天乃为八境之武夫,五境修为定无法隐匿,若为楚天知晓,定生大祸,故自废修为。
阮怡却未曾想到,此举恰中楚天之计。
楚天冷笑一声,一捏阮怡脸颊,下一刻,一声轻轻的骨裂之声传出,阮怡下巴已脱臼。
经萧非仁一事,楚天已知晓这群人十分狠厉,有了前车之鉴,又怎会不提防一二。担忧阮怡口中亦有毒牙,故以此绝阮怡欲自行了断的念想。
楚天此举,却让阮怡眸中尽为绝望之色,这眼前之人实在太过恐怖,似乎世事无其不知,无其不晓。
楚天捏开阮怡的嘴,定睛一看,口中却有一颗牙齿与其余牙齿有些许不同,二指伸入阮怡之口,二指取钳,竟硬生生将毒牙拔出。
将毒牙丢弃在地,踏为齑粉,楚天笑眯眯的望着着满嘴皆为鲜血的阮怡,伸手,再将其脱臼的下巴复原。
“我问,你说。当然,若是想尝尝我的手段,你也可以不说。”
楚天笑意盈盈道。
虽是笑,却让阮怡毛骨悚然,心神崩溃,心道这楚天果如传言中一样,是为妖物所化,诸多手段,非人所能受之。
未待阮怡开口,楚天已问道,“你是藏身于冯氏身边观其音容,又是何时易容为冯氏,易容为冯氏伴于冯正炘身旁,意欲何为?如今又为何要将其杀之?你奉何人之命行事,此人现在何处?”
见阮怡有所迟疑,楚天冷哼一声,一股剑气掠向阮怡。
阮怡只觉有惊涛骇浪扑面而来,似刺骨之寒风,刮得其骨肉生疼,是为刮骨之痛。
阮怡连忙开口,道,“奴婢自一年前化为冯氏之贴身丫鬟……”
阮怡之语,让屋中一众官员皆满面惊骇,这妇人易容之术,着实十分惊人,是已臻入化境,连与其朝夕相处多年的夫君,其幼子都未曾察觉异样。
妇人言,其一年之前潜入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