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为郡守萧非闵亲弟,而天阳入狱的漕户却是要比厢县多上许多……”
顿了顿,刘二又道,“小的知晓诸多漕户之冤,在这凤来绝不可能洗清,亦绝不可能将那些狗官绳之于法。故一众漕户商议,决议入长安,告御状,若是皇帝都不管此事,那小的也只能认命……”
楚天皱眉道,“原来如此,欲从厢县北上,直抵长安,那不知兄台是何时从厢县出发,又是何时到的凤来?”
刘二苦笑,道,“小的一月之前即已抵达凤来,欲由凤来北上长安,可惜……”
刘二低头不语,紧捏拳头,眸中尽是绝望之色。
“爹爹,我们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他们又要打爹爹了……”
倏地,一旁七八岁的孩童低声道。
刘二一惊,一瞥天色,连忙起身,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今日多谢两位恩公……若不然,这一夜,还不知该如何度过……今生小的恐已无法报恩,来生定为恩公牵马执蹬……愿两位恩公此生平平安安,小的得回去了,就此拜别,今日小的所言之事,还望两位恩公勿要与他人道,不然恐会惹祸上身……这群人,太过可怕……”
楚天眸中尽是不解之色,刘二言自己之所以到凤来,乃为从凤来北上入京,又道其已至凤来一月,为何还不北上,反而流落街头,连一个馒头都吃不起。
楚天问道,“兄台既为北上入京,又为何在东来逗留一月?还有,令郎所言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又要打你,这又是何意?”
刘二叹气道,“恩公,您不要问了,小的恐两位恩公知晓此事会惹祸上身……”
葛涛双目盯着刘二,道,“刘兄尽管说便是,东家在京城有人……”
刘二闻言,一喜,却又转瞬即逝,道,“这凤来,或许就是太子殿下来了也无用,莫说是京城有人了……”
语罢,楚天与刘二对视一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