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男子思虑许久,却也只能想到以此表心中谢意。
可楚天又怎会让其跪下,一挥手,已让中年男子无力屈膝。
“不必多礼,快吃吧,一会面凉了。”
中年男子盯着楚天,楚天之举,于他看来已如仙人,凡人自是无力抵抗之。
中年男子低头,恐让楚天二人望见眸中之泪。
十余息之后,楚天轻声问道,“兄台贵姓?是否是本地人士,若不是,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为何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中年男子抬头,长长叹了一口气,眸中之色复杂,叹道,“小的姓刘名二,乃厢县之人,至于为何来此,要去何地,却是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楚天一笑,道,“说来话长,那就慢慢说,时间还长。”
刘二默然片刻,方道,“非是小的不愿说,而是恐两位恩人知晓之后,惹祸上身……”
楚天眸子微微一眯,道,“兄台莫要担忧,在下走南闯北,也识得一些人,或许可以相助一二也说不准,兄台但说无妨。”
葛涛也笑道,“尽管给东家说便是,若是怕事之人,方才便不会出手相助矣。”
刘二闻言,叹道,“两位恩人既已如此说,小的已不好再隐瞒……”
顿了顿,刘二徐徐道,“不瞒两位恩人,小的之所以会从厢县至凤来,乃是为告状而来……”
“告状?”要状告何人?怎的不在厢县告,要跋山涉水,到这凤来?”
楚天疑惑道。
刘二叹了口气,道,“小的要告的,便是厢县衙门,厢县衙门又怎会受理……”
“厢县衙门?”
楚天满面惊色,面色恍然。
刘二点头道,“正是要告厢县衙门,县令冯正炘以及诸位官员……两位公子可知漕户否?”
“沿河之岸,有百姓替朝廷衙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