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却又有人面露忧色,道,“调戏良家妇女,可是重罪,我等……”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楚律严苛,我等身为衙役,又怎能知法犯法……谁告诉你,咱们是去调戏良家女子?张庆私吞脏银,至今还有百两纹银未曾归还官府,咱们此行,是为了收取脏银而来。而张庆拒不交银,甚至与咱们动起手脚,其妻于一旁相帮,我等为制服二人,自然……”
众人相视一笑,有人道,“萧兄之谋,我等却是望尘莫及,这辈子只怕也难以望萧兄项背了……”
众人附和,不约而同的拍起马屁来。
“萧兄,待任命下来,萧兄可就是九品武将了,到时候,可莫要忘了咱们几兄弟……”
“诶,说得哪里话,咱们兄弟如此见外作甚,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张氏,待萧某享用之后,再让诸位兄弟……”
“如此……便谢过萧兄了……”
几人正是昔日与张庆一起追捕四盗,却因胆怯而未曾同行的四位衙役。
而几人唤其为萧兄者,名唤萧人丁,是为张一孟所言天阳县县令萧非仁之侄。
萧非仁自是知晓自己这个侄子欺男霸女算得一把好手,可四盗恶名远扬,萧人丁又怎会有胆色与四盗为敌,更遑论斩下四盗头颅。
能为一县之主,萧非仁自非常人,心知张庆之言定然为真,可那又能如何呢?一个县令要对付一个无权无势,又无半分背景的张庆实在是太过简单,也正因如此,萧非仁方会胆大包天,颠倒黑白……
至于楚律,于萧非仁而言,在这天阳县,他箫非仁之言,即为楚律。
不多时,萧人丁几人已行至张庆院前。
此地,萧人丁一行已来过几次,皆以要与张庆饮酒为由,至于究竟是何缘由,却是路人皆知。
寻常若是拜访他人,礼数自不可少,需叩门之后,待主人应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