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有如此多的人胆敢参与其中,如此,不起二心反而还可活着……”
倏地,楚天面色一变,心头震惊,想到了一个可能,“虽不知这些人究竟在谋划何事,但想来所谋之事定不是小事,而此事自始时起,距今已有三年,三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莫非,谋划已走至最后一步,所图之事已成。而一村上百口人如此大的事,能瞒住一时,却瞒不住一世,定会为人所知,那么……这牛正,会不会是一个替罪羊?杀他,只因一个死人不会说话,不会辩驳,将一切罪责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恰是最为合适的……”
楚天眉头深深皱起,此刻他之忧虑,乃为这些人所谋之事究竟是什么,究竟有何图谋,竟牵扯如此之广,这么多朝廷官员,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让人不寒而栗。
“来人了。”
楚天双耳一动,身形一遁,化作残影消失在屋内。
雏田隐匿气息,藏于暗处,眸子一瞟屋外。
原是方才去县衙的衙役急匆匆的回返养牛司,满头大汗,大口喘着粗气,楚天眸中却有几分疑惑,这衙役竟是一人回返,身后并没有其余衙役。
一县之中发生人命的大案,纵是一个普通百姓,县令亦会携仵作衙役前来勘验,更遑论是一个朝廷八品官员,虽是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可终究是食朝廷俸禄,在吏部名册之中的人,县令又岂会不来,纵是有事,亦会让县衙兵卒前来护住战场,再让仵作勘验尸身。
可如今不仅县令没来,甚至连衙役与仵作都未见踪影。
留守的衙役亦如楚天一般,疑惑问道,“怎的县老爷未与你前来?”
“别说了,今天真是撞了鬼了,县衙中竟空无一人,连师爷都不在,遍寻衙内,竟不见一人踪迹,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会?便是之前有命案之时,县衙内亦会有人留守啊。”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