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青之言并非实情?”
“吴公子之诗在场之人谁不说好,却被此人贬得一文不值,韩非等五位大贤又是等人物,半生清誉,世人皆知,又岂是他几句无实据之言便可轻易污蔑?”
楚天轻笑一声,道,“上官青所言又有何错,并非以词藻堆砌七个字便可为诗,吴文所作,那也能称作诗?也敢称为诗?”
吴文面色一阵清白,他何时受过如此屈辱,一日内连连受辱,怒气自心府涌出,喝道,“臭道士,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可有说错半句?”
倏地,人群中有人叫嚣,戏谑道,“疯道人,先前上官青出言侮辱或是因其所作之诗惜败于吴公子之佳作,因此生恨……虽此人可恨,可亦算是有才之人,而你,一个区区小道士,曾有何佳作,焉敢批诗魁之作?”
“不曾作过诗。”
“那你又凭何在此大放厥词?”
楚天叹息一声,道,“吃猪肉,非得会杀猪?而且,不过是作诗,又有何难?”
“阁下好大的口气,既如此,还请掌柜的取纸笔来,让我等看一看会作出一首怎样的惊世骇俗之诗。”
楚天笑了笑,道,“还请掌柜的找几位写字稍快之人执笔,若是慢了,在下可不说第二遍。”
老掌柜轻轻点头应允。
吴文轻蔑一笑,冷哼道,“大放厥词,若是作不出来,定要你好看。”
“执笔之人可曾就绪?”
“道长放心,老朽亲自执笔。”
“那便有劳老掌柜的了。”
“道人,莫要耽搁大家的时间。”
“不过是作诗而已,又有何难?”
楚天轻蔑一笑,若说作诗,他却是不会,可若说背诗,这方天下又有谁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楚天弯腰,一边扶起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上官青,一边道,“此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