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竟鼓起掌来。
“了不起,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肖明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楚天又是一声轻笑,道,“说尔等了不起,极其的了不起。”
几人听出楚天语中的讥讽之意,苏寒冷眼一瞥,冷道,“阁下是何人,所言何意?”
“在夸尔等了不起呀,莫非尔等耳朵有恙?不然怎会不知我所言何意?”
“你是何意直说便是,若再阴阳怪气,休怪本公子不给你留情面。”
楚天一乐,笑道,“不留情面?怎样的不留情面?如对待上官青一般?准备活生生将我打死?”
不待几人开口,楚天又道,“大楚律,死刑犯,需经刑部受审,由都察院参核,大理寺审允之后,再交于皇帝陛下核准后,方可定行刑之日。而在这望月楼中,竟有人要扬言要替天行道,生生将人打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若不知道的,还以为尔等为大楚之君,又或是,诸位正有此心思?”
肖明几人心头大惊。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楚天之言,竟已让他们背上一个意图谋逆之罪,而谋逆,乃诛九族的大罪。
“我……我等所言,不过是戏言,只不过是想出手教训教训这意图让大楚颜面尽失,意图祸乱国诞的贼人罢了。”
楚天轻声叹了一口气,冲着韩非道,“韩先生以为呢?”
韩非面色不变,轻轻点头,道,“却是如此。”
“那诸位又如何笃定上官青之言,是为了让大楚颜面尽失,而不是句句为实?”
楚天又问众人。
“此人口出狂言,道探花之诗为酒后乱语,道诗魁之诗不配称诗,又道天下学子皆无风骨,道韩非等五位大贤为沽名钓誉之徒……如此,不是为让大楚在诸国面前颜面尽失,又还能是什么?”
楚天轻咦一声,道,“仅凭此,便足以让诸位断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