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跑到外头混了几年,说是在外头跟着贵人发大财,却是未隔一年,人便灰溜溜的回来了,只再不正经进山猎兽了,只在这几个村里干些偷鸡摸狗的混账事儿。
平日里徐三娘遇上他们从来不给好脸,今日他们怎得会趁黑摸到这里来了?
只听外头韩谨岳应道,
“你们是甚么人我不知晓,不过我决计不会是同你们一样的!”
那二人听了嘿嘿笑,
“兄弟就别装了,大家都是为了屋子里的小娘们儿来的,规矩我们懂,你先来,你先上,我们后来,我们兄弟后上……”
话刚说完,便听得外头惨叫一声,有人应是挨了一拳头,另一个便惊叫起来,
“怎得……你还想吃独食儿啊?”
紧接着又是拳头打在人身上的沉闷声,另一个也挨了拳头,徐三娘紧走两步吱呀一声推开院门,却见两人都倒在了地上,韩谨岳正一脚踩在其中一个的身上……
见得徐三娘出来,那二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徐三娘将手中的猎叉一摆,冷冷道,
“程二癞,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老娘的门儿也敢摸!”
那二人见惊动了正主儿,却是有贼心无贼胆,爬起来讪讪道,
“我们这就走!”
立时转身就往漆黑的山路跑了下去。
韩谨岳脚下一动便想去追,徐三娘叫住他,
“别去!你是外乡人,如今……又没了官身,这山里人最是抱团,你打了他们,不管对错,这里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韩谨岳不甘道,
“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徐三娘冷冷一笑道,
“我只说你是外乡人不能打,明日我打上门去,这村里却是无人敢说话的!”
韩谨岳闻言这才点了点头,
“如此……你进去吧!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