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谨岳深深看了她一眼,
“前途是紧要,可若是我拼得沙场建功却是无人与我分享,拼来也是一场空!”
徐三娘听了气得跺脚,
“那满京师里多少的名门闺秀,去了一个乔家小姐,还有李家小姐,王家小姐,你怎得就单单赖上我了!”
韩谨岳盘腿儿坐在那处,闷声闷气道,
“就是赖上你了,你若是肯随我回京去,我们即刻便起程,你若是不肯随我去,那……我便陪你一起在这山村终老!”
徐三娘见他打定了主意赖着不走,不由气结,怒道,
“你就在这儿坐着吧!”
说罢回身进去,砰一声关上了院门。
韩谨岳果然在这处坐到了天黑,却是水米未进一颗,徐三娘在屋子里呆到了天黑,这山中的天气可不比外头,那是阴冷潮湿,在外头坐上一晚,寒气入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徐三娘有心想赶他,只这黑灯瞎火的,让他往哪里去?
可若是放他进来……
徐三娘在屋子里急得来回踱步,好半晌才终是一跺脚,
“罢了!罢了!真正是前世里欠他的冤家!”
却是气呼呼出去,刚要开门,便听得外头有动静,韩谨岳在低声喝道,
“甚么人?”
徐三娘忙停了脚步,就听得外头人嘿嘿的发笑,
“哟!还说是我们兄弟赶得早,没想到这位兄弟赶得更早呢!”
韩谨岳的声音又问道,
“你是甚么人?”
另一个声音笑得很是猥琐,
“嘿嘿!我们是甚么人,不跟你一样的么?”
韩谨岳不识的这些人,徐三娘却是识得的,外头说话的二人乃是这里十八乡有名的混子无赖,有一个原是这村里出去的猎户,只嫌山里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