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柴令武捂着鼻子跳着脚,气极败坏。
“贱人,敬酒不喝喝罚酒,老子今晚就要摘了你这朵花。”
他追出门,老鸨已经闻讯过来。
“柴公子请息怒,玉箫不懂事,我替她向公子赔罪,我自罚三杯如何?”老鸨陪着笑。
“滚一边去,你这颗老葱算什么玩意?老子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今晚我睡定玉箫了,三百贯梳弄钱。”
老鸨闻言不由心动,三百贯啊,不过做这行的却也都会察颜观色,看到柴令武那猴急的样,于是便故意在那左右推辞。
“五百贯,明日你到我府上取去,现在让这贱人洗干净了到床上等我,老子铺堂礼仪也没功夫玩了。”
“哎呀,玉箫姑娘可是我们潇湘馆的当家姑娘,长安排行前三,是名满天下的女校书呢,多少公候高官想要重金娉我们玉箫去做妾,我都不肯呢。”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砸了你的潇湘馆?”柴令武瞪大眼睛喝问。
老鸨吓的一激灵,他见柴令武已经在撒酒疯了,还真怕他不管不顾的乱来,虽说潇湘馆后面也有靠山,可这柴令武的外祖可是当今皇上,父亲也是当朝国公、大将军,虽说平阳昭公主三年前就病逝了,但那位当时可是以军礼下葬的。真得罪了这个霸王,那还真吃不消。
“二公子啊,就算你看上玉箫,可这铺堂梳弄也少不得了,玉箫名满长安,总也得风风光光不是。”
“再给我一百贯,老子等不及了,就现在。”
老鸨无奈,转头去低声劝说玉箫,“女儿啊,你说你怎么就把这霸王惹怒了呢,现在可怎么是好啊,咱们可得罪不起他啊,不如你就从了柴二郎吧,回头到柴府做个妾,下半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玉箫看着柴令武那副撒酒疯的样子,还有那些胡言乱语,心里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