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一见柴令武说出这等话来,心中恼怒,但还是维持着礼貌,“柴二郎醉了,奴让人来扶公子到客房歇息。”
柴令武把巴掌在桌上重重一拍,沉声道,“别给脸不要脸,既然做了妓,那就早晚得陪客。老子看你还是个雏,今天就抬举你,一百两银子做娉礼,另外铺堂梳弄的酒宴等花销,我也都另包了。”
一百两银铤能折钱两百来贯,就算在长安城,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仅是摘花之礼,还不算铺堂之费,就算对玉箫这样的长安名伎来说,也是与身份相符的。
玉箫粉脸含霜,“若玉箫要寻恩客梳弄,这百两银子确实不少了,只是玉箫并无此意,多谢柴二郎心意。”说着,玉箫行了一礼便想退走,可柴令武却已经直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径直往怀里拉去。
“一百两还嫌少?那就二百两,你若是要钱或绢也行,都不成问题。”
玉箫奋力挣扎。
柴令武喝的半醉,手脚有些无力,竟然摁不住她。
旁边一群纨绔子弟,却在那里拍手叫好,看热闹不嫌事大,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把这当成什么事,只是当成乐子。毕竟,玉箫再有名,那也逃不过一个贱籍伎女的身份,而他们这些人皆是公侯子弟、皇亲国戚,小小女伎摘了花那是抬举。
侍候的好了,明天柴令武还可以派人接回家去赏个妾的身份。
“放开我!”
出人意料,玉箫反抗激烈,誓死不从,她一个肘击狠狠的撞在柴令武的鼻梁上,让他酸痛万分,再抬起脚狠狠的一脚跺下,跺在柴令武脚尖,痛的他终于松开手脚,玉箫趁机逃出他的魔掌,然后冲出门。
一群纨绔们也不帮忙,只在那里拍桌子取笑柴令武。
“柴二郎连个雏都搞不定,哈哈哈。”
“柴兄,要不要兄弟我来代你摘花,女校书这朵花兄弟也看上好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