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为什么想不明白?还如此激愤地要偷袭?我平日里教你的那些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真正到用的时候,却是这般叫我失望。”睒于鸿轩的目光又蒙上了丝丝冷色。
费振祁面色一讪,答不上话来。
羊七见费振祁被睒于鸿轩训得满脸讪然,心下有些不忍,他开口道:“王爷也不能过多责备于他,振祁年纪也还小,心智不成熟也是在所难免,况且,王爷也没有给过他历练的机会。”
费振祁一直想跟随睒于鸿轩到外出征,睒于鸿轩觉得他年纪尚幼,行事还不成熟,便是没有准许。如今看来,他的确是历事太少了。
“起来吧。”睒于鸿轩终于松口,淡然地说。
费振祁如获大赦,重重叩头,这才站起身来。
倪清羽瞧着这一幕,她亦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但费振祁的确是做错了,他已经被睒于鸿轩训得收起了方才的锋芒,她若不趁机为自己的人讨个说法,反倒叫他们觉得自己示弱了。
倪清羽挑着眉,“既然王爷也说了,费振祁做错了,总该给最大的苦主道歉才是。”
张惰也是叉着腰,一副颇为委屈的模样。
睒于鸿轩眼神轻瞟了费振祁一眼,费振祁便已经了然,他心里虽是有些别扭,但还是走了上前,冲张惰抱拳作揖,“对不起,方才,输了就是输了,我不应该偷袭你。”
张惰很是受用,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掏了掏耳朵,轻咳一声,“有些人,应该要叫爷爷了吧。”
费振祁面色又是变了一下,这个赌约是方才自己先提出的,眼下自己输了,难道要毁约不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爷爷,也着实叫费振祁拉不下脸。
倪清羽轻咳一声,示意张惰适可而止,张惰却是假装没听见,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羊七突然站了出来,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小子,老夫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