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垣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欣赏之意。
翁羌垣笑笑,“王爷常年征战,自然也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在行军作战中,自然也是要有这样的手段,才能取胜。若是过于自命清高,对这些手段嗤之以鼻,那便是真正的死板,墨守成规了。张惰在乞丐堆里混久了,所以他也知道这个道理,有时候为了赢,不单单是靠所谓的真才实学,还要动动其他歪脑筋。”
众人也都明白了翁羌垣所言之意,而睒于鸿轩失望气恼,亦不过是因为费振祁不知变通,自命清高。他看人戴着有色眼镜,真正成了势利之人。
一个人,便应该豪爽大气,不拘小节,才能在各处混得开,费振祁过于激愤清高,委实不是睒于鸿轩想看到的。
翁羌垣的一席话下来,费振祁心里已经是明白了七八分,面色不觉更是讪然。
“振祁,你可想明白了?”羊七和缓语气,对他发问。
费振祁咬着唇,点了点头,“想明白了。”
睒于鸿轩扫着他,“想明白什么了?”
“振祁自视清高,心气狭窄,不知变通,瞧不起他们。日后要成大事,应该豁达洒脱,不拘小节,从善如流。”
“还有呢?”睒于鸿轩面不改色,继续发问。
费振祁愣了一下,又绞尽脑汁想了一番,有些没底气地说:“这次是切磋武艺,便应该是就武论英雄,而不应该就人论英雄,而我,却是带着偏见。”
睒于鸿轩听了,神色这才和缓了一些,他又发问道:“那这次比武,你输了,服是不服?”
费振祁咬着唇,吐出一个字,“服。”
“为什么服?”睒于鸿轩紧追不放。
“虽不能算我技不如人,但我缺少变通,不够灵活,不知道便宜行事,如此输了,亦是因为才智不足,所以服。”费振祁被慢慢引导着,终于是慢慢想明白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