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闲了,这几日看您院里人来来往往,去了几趟都不见您有空闲,父亲就说等您空下了再好好跟您说些话,只是我问了几遍,他总也不肯告诉我到底要说什么,正巧您来了,先请坐,我去屋里请父亲。”少年将李昭烟往院中石桌旁引了引。
不待少年回屋,屋中听见了动静的人已经走了出来,正是少年的父亲。
“江先生,宁宇说您有话要跟我说?”李昭烟唤了少年的名字,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孩子,自然没什么好避讳的。
江父颔首,只是示意江宁宇进到屋子里去,不让他听自己和李昭烟的对话。
江宁宇撇撇嘴,想与父亲争论几句,然而一对上对方的目光就老实了下来,乖乖地进了屋。
看着从后面院子里跑出来的人,掌柜的眼里更多的已经不是一开始那种看见了财神爷的感觉,而是下意识想着里头那位主儿又有什么问题了。
后头住了两院子人啊,其他人加起来的要求也及不上他们老板,该说一句“老板不愧是老板么?”
想归想,也不影响掌柜面上带笑地迎上去,关切地道:“姑娘有什么吩咐让人传话就是了,怎么还劳得亲自走一趟?”
翠月先是面上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掌柜,跟着想起来自己这些天的‘人设’,心中暗笑,故作高深摇头道:“今日这事情你们的人可办不成,须得我自己出门此行,就不必掌柜费心了。”
“那姑娘你要去何处,若是有什么问题可千万不要客气,还是带上一个客栈里的小厮,帮着带带路打打下手也是可以的,不然你一个姑娘——”
话音未落,老板看见后头又走过来一个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衣裳,过来便沉默不语地站在翠月身侧。
掌柜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却还是将人送到了门口。
另一侧在屋中安分待着的少年耳朵动了动,听见外面没什么声响了,几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