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一类的人,整日到处流窜,遇上个什么事情更是逢人就说,天还没黑呢,大街小巷的老老少少就已经不知道第多少遍听人说屏香楼来了有钱人。
“你是没亲眼看见的,那鞋上都绣着金线呐,衣裳料子都是金丝织成的,人往太阳底下一站都亮得晃眼。”头发乱糟糟扎着,说起话来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面前的人脸上。
被拦住的人有些不耐烦,一把将人推开,“这事情你们这些人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现在全程都没几个不知道的,别叨叨了成不成?”
“啊?都……都知道了?”兴致勃勃的人愣住,他知道的本来就晚一些,却怎么也想不到,旁人竟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不说了就是了,你发什么脾气。”
……
晨起的街道嘈嘈杂杂,早点铺子已经开了大半,吆喝着与左右摊位打招呼,闲话时不免要说到李昭烟一行人的到来。
屏香楼后面院子里,李昭烟难得早起,半躺在走廊下的摇椅上,听翠月说从外面听来的那些言论。
“主子,您这是何必呢?咱们让人出去带带风向就是了,你让他们说,那好话坏话都不定了,何必惹来人骂?”翠月说着便不忿起来。
李昭烟倒不放在心上,或者说这正是她要的,要是全是正面的评价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他们现在是在钓鱼,这怎么下勾也是有讲究的。
一连几日,李昭烟在客栈中的吃穿用度都捡着最好的用,好些东西都是客栈里没有的,只是李昭烟给足了银子,掌柜的便差人去了其他店里找,甚至有两次都快马加鞭赶去了别的城镇。
少年及其家人这几日的歇息下来,一路上的憔悴几乎要不见了,只是到底白了的头发是变不回来了。
凌厉的破空声接连响起,察觉到有人过来,少年收起手中的剑,回头看去,见来人是李昭烟,低头有些羞涩。
“夫人今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