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别受了寒。”方丈已经彻底闭上了眼,全然无视一旁的李昭烟。
李昭烟无法,只好离去。
安抚流民的似乎换了个人,正温声说着什么,李昭烟从殿后绕行,一墙之隔,听得清清楚楚。
出了寺门,那两个僧人还在劝着香客,只是往常这个时候该有许多人的,大多都被之前下山的人劝住,现在这里的不是不信传话的人就是听了劝说还执意要来。
倒不是说这些人有闹事的意思,只是一行人确实是要执拗一些,这不,听着僧人的劝说,手中拎着篮子的婶婶虽连连点头,但说到让她下山时,总能设法岔开话题。
“哎,不是说不让进吗,这人是怎么回事?”婶婶正和僧人说话,一抬眼看见了带了一串串人的李昭烟,表情瞬间就变了。
李昭烟无奈,哄道:“我是昨日来的,准备离开时落了些雨,天黑路滑,便在寺中歇了,这时候刚起立刻就被劝着回去了。”
因着一出方丈禅房李昭烟就戴上了斗笠,婶婶辨不出李昭烟身份,只听着她的声音温温和和,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便勉强信了,“那便罢了,我也不为难小师傅了,只是每月今日都要来,家离的远,附近的小庙家中人又觉得不如这里,那我就在寺外上柱香,劳二位小师傅帮忙看着,这样可好?”
“这……”两位僧人对视一眼,如此称不得不妥,对方又确实有诚意,“也好,那您往旁边走几步,我们帮您照看着。”
婶婶这下高兴了,跟李昭烟说话语气也轻快了些,“我瞧着姑娘身上有贵气,若不急着下山,不如稍微等等我?咱们结个伴,如何?”
李昭烟并不急着走,闻言应了,避开几步让婶婶去上香,又借机吩咐仆从先带着流民堆里找出来的妇人和三角眼先走。
那个婶婶寻了个避风的地方,将香点上之后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像是来还愿的,随后便收拾了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