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没有实权,虽兼任都御史,但只领一份俸禄。
想举荐王延昭进六部,显然不可能了。
“你怕死吗?”
王延昭身躯微微一颤,想了想道:“若为生民立命而死,自然不怕!只怕死得不值一提。”
“不愧是王公的儿子,本官就知道,你是个人才。”
一旁的何能低着头偷笑,死定了啊,少爷若问出这样的话,你八成是要见阎王了。
叶准面色古怪,他见证了李兆番、见证了刘来,见证了谢丕。
一旦问出你的梦想是什么,就没有回头路了。
王鏊为官清正,竟也落得和谢公一样的下场,唉!
坐上轿子,严成锦很快来到午门前,百官陆续走进广庭,稀稀落落。
宛如去操场做体操般,严成锦感受到一道杀人的目光,微微转过头,王鏊死死盯着自己。
李东阳走上来,皱着眉头:“本官听王公说,你蛊惑他儿子?”
“伯乐相马,岂能是蛊惑?”
很快,金钟响起了。
严成锦走进大殿时,听闻身后议起朱厚照逃出宫,看来,今日又要重提了。
“陛下,严大人与太子殿下交好,有助其出宫之嫌,若非如此,何必几日不上朝?”
礼部给事中周玺道。
严成锦微微转过头,他知道周玺。
此人有个响亮的名称,与包拯、余阙号称庐阳三贤。
在六科官员中,弹章写得极好,连弹过英国公等几人。
“周大人所言有理,严大人若不是怕我等弹劾,躲在府中做什么?”王鏊沉声道。
“臣在府中查,太子殿下究竟如何上天,臣终于想明白了,东宫用墨甚多,太子不好读书。
而是用墨涂于天灯上,与夜行衣相仿,躲过禁卫耳目。”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