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王鏊丢下筷子,猛地转过身来。
听说,李东阳、谢迁、梁储等公的儿子,见了严成锦后,性情大变。
还有刘公的儿子,居然公然揭举刘公。
原本他还不信,可看见儿子这副模样,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延昭微微抬头:“严大人说孩儿是个人才,不该被埋没,还问孩儿的梦想是什么,许诺举荐。”
“一派胡言!本官从未听过二字!”王鏊拍案而起。
王延昭道:“就是抱负,爹有抱负,孩儿也有抱负,想建立功业。”
“你区区一介中书舍人,谈什么抱负,写好诰敕就行了。”
“果然,孩儿就猜到爹会这么说,天下只有严大人,觉得孩儿是人才。”王延昭满脸失望,想起严成锦那认真的神色,及信誓旦旦的承诺。
忽然,他下定了决心。
疯了啊!
王鏊不敢相信地望着儿子,这是疯了啊!
这两日,他曾在朝堂上多次提及严成锦,没想到,他竟报复自己的儿子,卑鄙至极!
翌日,严府。
严成锦准备上轿子,却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在巷中。
王延昭微微躬身道:“学生向王大人借阅了户部的账目,自弘治十三年后,国库年年盈余,陛下所言有理,是下官诬告。”
“你会什么?”
严成锦想举荐他,可也要知道王延昭的长处。
虽然看过王延昭的宗卷,写疏奏在文官里头,实在太普通了。
能考上进士者,都会写疏奏。
大家都会的事,你会也跟不会没有区别。
王延昭满脸通红,作揖:“学生会抄诰敕,书法也写得好,恳请严大人举荐。”
严成锦满脸沉思之色,坐进了轿子里。
如今,他只是内阁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