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侯的下落,才来找到严府。
王延昭等在小巷中,不多时,只见一顶蓝色的轿子,缓缓走来。
“敢问,是严大人的轿子?!”
“你为何拿着弹章?难道想行刺本官?”严成锦目光一凝,先判断弹章里可能藏有刀。
王延昭愤然地道:“我是王鏊之子,想替我父亲讨个公平!”
若韩文不来找严成锦,这吏部天官,就是他爹的。
在他们读书人看来,胜之不武!
严成锦陷入沉思中,看似他举荐了韩文,实则是陛下的意图。
他小小的内阁末辅,没有实权,距离首辅甚远。
若没有陛下的决定,他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严成锦淡淡地道:“这是陛下的心意,你爹生疏政事,才落选,与本官无关,你去打听便知。”
轿子落在门前,严成锦进了府门。
独留王延昭一人在巷道中。
回到府中,王鏊见儿子拿着一本弹章,失魂落魄地回来,叱喝:“你一个中书舍人,写什么弹章!”
“爹,孩儿方才去见了严大人,他说爹疏于政事,才落选吏部。”
王延昭微微抬头,看着老爹的脸色。
王鏊将疏奏夺去:“此事与你何干,回屋看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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