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举人也混不上。”
王鏊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大理石右副丞,二儿子在五军都督当差,三儿子在准备功名。
唯独四儿子,混了中书舍人。
给陛下画画和写字看的,说得难听些,和青楼那些卖艺给士绅看的名伶般。
丢人!
王延昭惭愧地低下头去,面红耳赤,不敢出声辩驳。
生于豪门中,可免于饥寒,却要为门楣争光。
翌日,大清早。
去中书舍当值,王延昭心中依旧牵挂父亲的事:“许兄可知宫中发生何事,令我爹耿耿于怀?”
中书舍有少数的舍人,可以写诰敕、制诏等,
但,都在文书房和内阁当差。
像他们这些备用的中书舍人,只能呆在此处,消息并不灵通。
许葵低声道:“吏部部堂,本是要选你爹王大人,可严成锦与韩文勾结,举荐了韩文。”
严成锦?
王延昭目光微微一转,有些愤然地写下一封弹章。
还没下值,就来到刘府。
刘来有些诧异,王延昭回乡丁忧后,就再也没见过。
“还请刘兄,帮愚弟交给陛下!”
“你要弹劾谁?”
“狗官严成锦!”
刘来面露愤然之色,猛地将疏奏推开:“严大人是天下第一清官!你这般污蔑,休要怪刘某与你割袍断义!”
王延昭懵住了。
他以前还在中书舍时,刘来与他关系甚好,无话不谈,可守孝三年,怎么变成这般无情?
“你走吧,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王延昭捡起弹章,有些愤然地离开了。
走出刘府,愈发觉得生气,便直接打听严成锦的府邸,决定与严成锦理论一番。
打听了许久,最后打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