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篇用的都是英语直接书写的,让他写中文反而是在为难他。
先写英语论文,再翻译成中文发表,这是后世一些科研大牛们的骚操作。
而且他们通常先是去投递国外期刊,要是不被看中,转手再投递给国内的期刊,废物再利用嘛。
到了再后来,国内的期刊们也学聪明了,开始不收录这样的文章了,反而公开打起了招牌,一篇论文卖多少钱,给钱了才会帮你刊发。
这成了一种谋生的手段。
至于论文有没有学术价值,这个谁管?
能让你顺利毕业,评职称,能获奖不就成了。
沈光林的论文写的正嗨,一位老师进来了。
这位老师姓王,叫做王明明,就是那位连标题都没有翻译的论文的原作者。
王老师曾经也是一位运动健将,深谙各种斗争技巧,但是在学术这一块确实还是薄弱一些。
不过,他政治嗅觉比较敏锐,很早就发现了学术界的风向变化,因此积极包装自己,从此不再谈论“革命为纲”“两个凡是”,而是扛起了研究学术的大旗,准备做一个职业学者了。
在沈老师这里,只要肯花钱,沈光林并不介意帮助他完成一下学术梦想。
跟其他老师找沈光林帮忙不但不感激,反而动辄催促追赶不一样,王老师的态度非常好:
“沈老师您好,正忙着呢,我看您辛苦,特地托人从乡下带了一只水鱼,你看看这裙边,可厚实了。”
沈光林抬头一看,又是他呀。
微微一笑,却没有放下手上的工作:“甲鱼可是个好东西,以形补形也不错,嚯,这么大的吗,好粗,好长!”
王老师带来的这只甲鱼确实很大,看着起码有十几斤,一般来讲三四斤的甲鱼已经很不错能够上桌了,上了十斤的甲鱼已经成精了,想碰到并不容易。